第十九章夫妻对打(1 / 3)
宋非月狠狠踢开何辰章的身体,几乎是扑过去,膝盖砸在木头上也顾不得,她猛地将痛哭的明薪抱在怀里。
“没事了,没事了…薪薪…没事了,姐姐在…”
她的话语混在急促的呼吸里,一只手紧紧抱住明薪单薄的背,另一只手胡乱地抚摸着她的头,感受到她细微的颤抖,她慌不择路地亲吻着她的脸安抚着她:“宝宝不哭…不害怕…姐姐在呢,姐姐在呢…”
明薪被女人抱在怀里,感受着被人疼惜的滋味,她彻底控制不住地大哭着。
再也不是以往那种不敢高声哭泣的的抽泣,而是像受了天大的委屈的孩子一样号啕大哭。
眼泪不停地流下,小小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着。
宋非月鼻子酸涩地将她深搂进怀里,胸前的衣衫被明薪的泪水染湿,透进她的心间。
“宝宝受委屈了,哭吧,好好哭一场,姐姐帮你,姐姐一定帮你。”
宋非月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,而眼睛阴冷地扫过昏倒在地的何辰章。
——
宋非月睡梦中的手下意识摸索,却只触到一片冰凉的空荡。
她猛地睁开眼,身旁空空如也。
“薪薪?”她哑声叫道,心脏骤然一沉。
她慌乱地起身毫不犹豫地将喜帘掀开,拿上黄铜烛台下了喜轿子,她慌忙的寻找,不敢高声呼喊,惊扰他人。
一片漆黑之中,远处露出一角马车的轮廓,微弱的散发着火红色的光晕,她指尖冰凉紧握着烛台,缓缓走过去。
越走越近,透着暖红光亮的帘子里传来熟悉的声音,她僵在原地。
她缓慢低头,男人散落的衣物堆在马车外。
窸窸窣窣的对话让她毫无血色的指节颤抖,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,她听不见任何声音,胸腔只有一片死寂的轰鸣声。
直到马车里女孩的一声尖叫哭喊将她惊醒,她将帘子掀起,刺眼入目的便是男人赤裸身子强压着明薪亲吻,她毫无顾忌地举起手中的烛台狠狠砸向男人的头。
直到他轰然倒地。
宋非月是恨的,恨不得把何辰章直接杀了,她又恨明薪为何要出去,若是乖乖在她怀里睡觉,怎么会受着这么大的伤害。
她用手指颤抖抹去明薪唇上的血,没看到伤口才松了口气,看她被男人操开的穴又气到浑身发抖。
但她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,沉默地帮她擦干净穿好衣服。
晕倒在边上的男人突然动了一下,宋非月猛地回头手指握拳防备。
何辰章在一阵剧烈的钝痛恢复意识,口中满是血腥味,他痛嘶着爬起,强睁开眼,在一片模糊不清中看到相拥的两个人影。
本能的抬手摸向痛处,后脑肿起的包一触到瞬间刺痛,指腹的湿润让他撤回查看,只见沾满全手的鲜血。
他咬牙猛地抬头,恶狠狠从喉间挤出话::“谁敢砸我?”
他只记得自己刚刚还抱着明薪,她仰着漂亮的小脸腻乎乎地嘤咛,看得他心都化了,还没等顶腰到更深处时,却突然眼前一黑晕了。
再醒来就流了一整个脑袋的血,绝对是有人砸他!谁这么大的胆子!
何辰章怒气冲冲地仰起头,却看到一个陌生女人抱着明薪,阴冷地盯着自己。
看着女人身上的嫁衣,他的大脑卡顿了一瞬,猛地皱眉不确定道:“宋非月?”
宋非月冷着脸看他,护着怀里的明薪:“怎么?何少爷莫不是被砸傻了。”
何辰章快速扫视了一遍四周,掉落的染血烛台,再一抬头便是相拥的二人,宋非月把人抱在怀里那副安抚的嘴脸,恶狠狠地看他,好像他是什么罪人一样。
烛火之下,宋非月紧抱着刚刚还在他身下的明薪,将她身上的衣物拢好一分嫩白都不让他看去,连带着她阴冷嫉恨看向自己的目光。
就这一瞬间,像一道刺目的闪电猝然劈开他脑中所有曾被忽略的迷雾。
明薪每每跑出喜轿红润情色的小脸,红肿湿润的唇,轿子里传出的亲密戏笑声,甜腻腻的喊着姐姐的轻喘,那些他曾以为只是女人之间的闺中情。
此刻串连成一条清晰无比,却令他爆炸的线。
何辰章颅内轰鸣,他脸色煞白,随即暴怒到额角青筋暴起,手臂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“操!”一声粗哑几乎破音的怒吼猛地炸响,他直接冲向前要抢回明薪。
宋非月不可能让他碰到明薪,直接迎上去与男人扭打在一起。
烛火摇曳,马车内光影狂乱。
“你这贱人!松手!”何辰章目眦欲裂,脖颈青筋暴起,试图挣脱那双钳制咽喉的手。
宋非月虽然是女子,但生来身材高挑力气不小,她此时满脸阴冷,非但不松手反而膝头狠狠顶向男人腹间,声音淬冰般喊:“你也配碰她!你把她勾引出去还强压着她!奸淫女子你也算是个男人!?”
何辰章痛哼,哪知道她力气这么大,死死地往外掰她的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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