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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谢辞(昏迷/无意识摆弄/失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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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很齐整,粉色的皮肉是截肢后新长出来的,显得又嫩又薄,该是十分脆弱。居然直接杵在假肢的木腔中,想来站立或者走路的摩擦都是极为煎熬。

和假肢接触到的皮肉都充血红肿着,不知是不是刚刚摔倒的碰撞,还有几处破了皮。

这简直是酷刑。

这会残肢更是不受控制地打着摆子,木制的残肢沉重,在地上拖着,与腿部衔接得不够牢固,并不能紧随着大腿的抖动,更加剧了这种摩擦。

我犹豫了下,还是伸手把大腿上的系带解开。这残肢是通过系带固定在大腿上,为了加固,系带一直向上延伸,也固定在了他窄瘦的腰间。

我握住假肢,轻轻拽了一下却没拽下来,引得谢辞昏迷中握紧了双拳,喉咙间发出几声破碎的泣音。残肢颤动着,下意识要躲避。

系在腰上怕是紧得很,不解开假肢怕是卸不掉了,于是手探进了上衣,顺着臀腿摸了上去,摸到了他劲瘦的腰身,如今紧绷着微微发凉,一路顺着肌肤与系带探着,终于在腰侧摸到了扣子解了开,不知是不是我手太凉,引得人又打了几个摆子。

我既然决定要卸下假肢,只想动作果决些,让人少受些罪。

我按住另一条完好的腿,下了决心,低着头在他耳边说:“你再忍一忍,卸了这木头,上点药便不痛了。”语罢未管他听到与否,笔直着将假肢用力拔了出来。

受了磨损的残肢红肿又磨破了,拔下的时候似乎感觉到一丝粘黏,皮肤又才接触到空气,似乎加剧了疼痛,谢辞整个身体都绷紧了几秒,又骤然失了力气软了下去,正着的脸又陡然侧了回去,这样剧烈地一晃,瞳孔上翻地更厉害,几乎要消失在了眼眶上方,留下一对空洞的眼眸。

不知怎么太医还没叫来,我怕地上凉,又不敢贸然将人移动,便拥着他瘫软的身体,手臂圈住他不能着力的腰身。人真正昏迷时之所以那么沉,因为毫无意识的身体只会一个劲往下滑去,像没有骨头一样。我把人又往上捞了捞。

一道折腾衣服早已凌乱,被撩起的衣摆散在地上,里裤也被脱了扔在一边。我额头也见了汗。

坐着又等了半柱香的时间,小安子才带了太医回来。

“皇上,张御医到了。有几位小主夜宴饮多了酒,两位值班太医都被请了去,奴才又去小主宫里知会,耽误了时间。”

宫里人并不多,我的身体和太后的身体一贯又健康,夜里太医院只按惯例留两位太医值班。今日晚宴饮酒的嫔妃多,出来吹了风,一时不适叫了太医也是有的。我没有责怪,只让太医赶紧进来看看。

几人没想到我抱着他坐在地上,见状也是一愣。张太医倒是反应过来,跪下就着这个姿势检查了一下伤处,又把了脉。

“回禀皇上,谢小主无妨,只是伤处碰撞受了刺激,疼痛会格外剧烈些。这类腿疾会时常作痛,虽已经没了小腿,却会感觉小腿如受伤被碾压一般。想来谢小主平时会经常如此,只需涂抹平时用的药即可。微臣再开一记麻醉的方子,减缓疼痛。”

春妙也回答道:“小主腿疾是经常发作,疼的浑身发抖。可小主生性要强,总是忍着。”眼睛已经泛起了泪光:“小主平时是有用药,奴婢这就去拿来。”

太医检查了无碍,我这才将他的衣摆盖好,将人抱到床上。

遣走了太医,待春妙拿着伤药和煮好的麻醉药过来,我也遣了她出去,将药接了过来。

我扶着谢辞半坐起来,头却没有力气地垂在胸前,我只好捏住他下巴,又伸手将他的唇缝掰开了一些,看得见里面被涎水打湿得亮晶晶的舌肉乖乖缩在口腔里。人也乖乖地,一副听人摆弄的样子。

我突然涌上了想亲吻他,按着将他亲到窒息的冲动,却又觉得这冲动有些不合时宜。

端起药碗给人喂了进去,可能是喝惯了药,人虽没意识,尝到味道竟自己吞咽了下去。来不及吞咽的棕色药水顺着嘴角溢了出来,一路流过下巴喉结,隐没在衣领中。

喉结几次滑动,药终究是灌了进去。我拉过被褥垫在后面,让他靠着,将衣摆重新撩起来,露出两条腿来。

没受伤的腿又长又白,更称得另一条腿可怜起来。

我拿了伤药,将棉花浸润了,按在肿胀的粉肉上。

“嗯呃——”谢辞无意识地长吟一声,麻醉的药效还没那么快生效。

头颈往后一仰一仰地,口唇无力地张开,露出舌尖瘫软着,涎水流出来。

“不要…别碰…”含混着呢喃,原本冷峻的人此刻格外无助。

谢辞意识不清,本能地挣扎起来。我怕他动作间又磕碰到残肢,只得把他抱得更紧,哄着:“没事没事,是朕呢,上了药就好了,没事的…”

手下加快了动作,将伤药均匀地涂在粉红的嫩肉上。麻醉药似乎也逐渐发挥了作用,挣扎的动作慢慢小了起来。

我低头打量他,修长的身体松弛着,失去了警惕的本能,双臂张开在身侧,腿更是不设防地敞着。

已经闭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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